双桥粉干记忆馆
占地面积400平方米的“双桥粉干记忆馆”,坐落在村西边的山脚下,长方形房子的墙上写着“双桥粉干记忆馆”7个大字,屋里摆着手工制作粉干所需要的所有工具和器具,包括巨大******的水碓、碾磨米浆的石磨、压榨粉丝的木榨,以及晾晒粉干的竹匾。
舒雪良相告,记忆馆于2018年初动工兴建,迄今已经投入200万元。只要你在记忆馆里走一圈,就知晓了双桥粉干手工制作的所有工艺流程。
一位山区农民,为何要建造一座仅仅供人观赏的粉干记忆馆?“我是双桥粉干第四代传人,粉干的传统技艺不能在我手中丢失了。”舒雪良说。
一碗粉干,印刻着几代双桥人的共同记忆。
舒雪良在10岁的时候,就跟父亲舒林财学做双桥粉干。初中毕业后学做木匠,到外面闯荡10年,他又回到了家乡。
双桥粉干的制作技艺始于明朝,1905年,舒耀祖(舒雪良的曾祖父)在双桥建起头部家粉干加工作坊,越来越多的农户加入到制作粉干的行列。起初,双桥粉干是当地百姓招待客人的美食。由于双桥山多田少,粮食常常紧缺。村民挑着自己制作的粉干走街串巷换粮换钱,换回的粮食一部分留着自己吃,一部分再加工成粉干。后来,随着水稻产量的大幅增加,村民温饱不再成问题,加工粉干就成了村民的一条致富路。
1993年,舒雪良投资4000多元收购了本村一家粉干厂的设备,并租用其厂房,开始加工粉干。加工了两年,由于粉干厂的厂房要出售,他只好把设备搬到家里继续加工。“后来,经过几次搬迁,几次扩建,才有了今天的规模。”舒雪良指着一幢5层楼房,告诉记者。
“正宗的双桥粉干,好就好在米好、水好、风好。”舒雪良说,米要求是当年的新米,不能用陈米,不然煮出来的粉干容易糊。
水蕞好是山泉水。前些年,舒雪良寻找到一个叫横坞的高山脚下,发现一个山泉水源。“我花费2.67万元,筑好引水池,接了6公里长的水管,才把山泉水引来。” 好吃的粉干不是烘出来的,靠的是自然风干。“风干用的晒匾都是特制的,要用山上箬竹的细枝条制作。”舒雪良解释,只有这样的晒匾,才能让粉干的水分消散得更快。
双桥村的一座老桥是舒雪良晒粉干的长廊。“这里的风很特别,早上是从铜山源水库吹往山里的,而到下午5点钟左右,这股风又从村里往外吹向水库。”凭借这股不同寻常的“湖陆风”,确保了粉干两面都能均匀受到风力,粉干晾得好,就韧劲十足。
“现在,我是隔一天加工一次粉干,一次加工粉干3吨。”舒雪良告诉记者,他要雇七八个工人帮忙加工粉干,粉干已经供不应求,如今他有200多家经销商,一年加工直条粉干400吨,加工盘条粉干100多吨。
近年来,随着双桥粉干知名度越来越大,舒雪良想进一步做大产业,输入文化基因。“必须让大家知道双桥粉干的历史传承与传统技艺。”经过多番走访和思索,他决定利用自己当年竞拍来准备用作厂房的一幢国营盐库,建造“双桥粉干记忆馆”。
“蕞难的是建造水碓。”舒雪良介绍,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,铜山源水库工程基本完工,曾遍布乡村的水碓失去了踪迹。2018年,他访问了许多本地木匠,都说不会造水碓。幸好,隔壁的太线多岁的老匠人会造水碓,舒雪良用高薪把他请了来。“老师傅在边上指导,一天要开给他400元工资。”四五名木工师傅断断续续做了5个月,才把一座大水碓做完工。其间,光水碓和石磨之间的齿轮磨合,就前后翻工了4回。“造一座水碓,工钱和材料费足足花了我50来万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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